雀川

·不想就这样放弃,不然多可惜。
·No summer, no winter, always spring and autumn.
·写奇怪的东西,画奇怪的画

治疗

我在尝试把我刚刚做经颅磁时脑子里想的东西记下来。

经颅磁大概是我身体反应最强烈的一项,结束治疗后直接脚软,除了近乎直线的心情,大概就剩下还未睡醒的迷蒙。

同样是直流电,同样是邻座,同样是女的,今天依旧有人在唱歌。上次的我听不懂,除了吵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,但譬如这次,听得懂的话,万一好巧不巧,墨菲定律,那就会不由自主对旋律,于是我内心狂嚎,跑调跑调跑调!

经颅磁的医生没有问我有没有陪护,或者让我小心回病房,但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脚软着,超导的医生倒是嘱咐过,但好似强度并不算大,不提治疗后可能出现脚软我大概不会去注意变化细微的腿。

上次头回做完直流电之后,做慢脑的时候耳后的敏感度似乎提高了,眼见着手上的数据慢慢往上走,耳后的数据还要降下来。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
下午心理医生来找我,那时候两点,刚好是团体治疗 ——其实就是手工课。昨天是画画,今天是陶艺。画画到还算好,陶艺确实难为我。

我在思考,出院后会发生什么,我仍旧不是很想面对人群。

我也不太明白我把这些住院的细节写在这里的原因。我在思考我究竟想让别人看见我什么样子。大智若愚吗?平时疯疯癫癫,但又常常讲一些别人不太明白但是远瞻的想法。性情寡淡吗?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但是充满了艺术细胞。

我不知道。或许这些零零碎碎但是却重要无比的细节,足够描绘整个我。

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流言蜚语,我常常自言自语。

我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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